既然都到四階了。
肯定還是具備不少靈異常識，也應該明白一切的古怪都來自靈異力量的變化。
但這男子依然口稱“邪門”二字。
很顯然。
肯定是因為他無法理解這種變化，超出了他的靈異知識範疇。
“怎麼講呢……”
“有說法，霧霾天的齊雲山是活的。”
男子想了想說道。
“以前有人在霧霾時進入齊雲山，結果發現找不到山了，原處只剩下一塊空地。這空地很平整光滑，沒有花草，也沒有坑窪。”
“很奇怪。”
“這不算奇怪吧？或許只是遇到了鬼蜮。”江橋說道。
鬼打牆。
鬼遮眼。
鬼蜮。
誤入靈異空間。
都可能出現類似的情況，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。
“不是鬼蜮。”
男子搖了搖頭。
“那名強者來自古村，是一位長老級的人物。我們金剛村的首領與這位長老有些關係，從他那裡知道了一些當時的情況。”
“這名長老原本也以為是誤入靈異之地。”
“但他不僅輕易離開了這塊空地，而且還成功敲碎地面，帶回來了一塊地板。”
“那地板……是普通石頭。”
“沒有靈異氣息。”
“他反覆進出霧霾，不僅進出自由，場景也沒有發生變化。”
這就排除了鬼打牆與靈異之地的可能。
鬼打牆沒那麼容易離開。
靈異之地的一磚一瓦都攜帶著靈異氣息，因為所謂的靈異之地本就是依靠靈異力量搭建而成。
“這麼奇怪？”
江橋終於來了點興趣。
古村長老，那至少也得六階巔峰才能擔任。
所以排除了鬼蜮。
“你怎麼知道你們村首領不是騙你們的？或者那位長老只是瞎扯淡，並沒有發生這種事。”
許多人覺得強者不會拿人尋開心。
但這只是刻板印象。
許多高手都有編造謊言，傳播謠言的興趣愛好。
張口就來。
瞎勾八亂扯淡也是常有。
別說靈異世界這種本就沒有太多秩序的地方，就算是普通人類世界，不也有許多名人喜歡瞎扯淡？
比如自稱每天只睡兩個小時的大佬，以及自稱每天工作二十個小時的明星。
但偏偏。
很多人就是會相信。
所以嘛。
江橋有點懷疑這長老的真實性。
不是這段話的真實性，而是到底有沒有這個長老。你一個金剛村的首領，怎麼會認識古村的長老？
“呃——”
“應該不至於吧……”
大刀男有點懵。
江橋的問題讓他有點回答不上來，因為他確實不能證明首領說的話是真的。
或者說。
他以前從來就沒懷疑過真實性。
“沒事了。”
江橋擺了擺手。
這傢伙實力太低，終歸是接觸不到太多有用的資訊。基本僅限於“聽說”，“表哥說”，“有個朋友說”這種。
獲取資訊的來源跟穿越前靠營銷號瞭解世界的人差不多。
不過他也就這麼一問。
問不出來就算了。
齊雲山有什麼秘密跟他沒關係，或者說他現在只對家鄉的資訊感興趣。
……
時間流逝。
很快就來到了深夜。
屋外已經完全被霧氣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