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得還十分嚴肅,好像有個男人會想方設法得到她甚至不惜整容來勾引她,都是一件很正常的事。
謝青辭眼皮都在跳。
「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自戀?」
虞夏跟個流氓似的又拍拍他的臉:「閉嘴,不要口是心非,正視你自己的心。」
謝青辭:「……」
他又好氣又好笑,把人摟過來,也學著她,凶神惡煞拍拍她的臉。
「這話該我對你說。」
他就差把心都剖開給她看了,口是心非說的是她還差不多。
虞夏蹙眉把他的手給推開。
「你摸我的臉幹什麼?這點小手段是得不到我的。」
「……那請問需要用什麼手段?」他把又做出和之前一樣的動作,低頭看了眼自己,意味深長道,「胸肌?」
不提這個還好,一提起來,虞夏的目光就忍不住盯過去,並且很誠實地吞了下口水。
這會兒她的腦子雖然說不上理智出走,但控制嘴的機能確實有點被麻痺了,平時被埋在角落裡當廢料的想法一禿嚕就說了出來。
「這個,和我的一樣嗎?」
謝青辭還有點沒跟上她的節奏:「什麼一樣?」
「會不會和生了孩子的女生一樣有……唔?」
她被大掌捂住了嘴,眨著眼睛茫然看他。
謝青辭已經是滿臉黑線,閉了閉眼,深呼吸幾下才壓下那種耳朵發燙的倉促羞恥感。
這麼荒誕的想法是個人都不會說得出來,看來她是真醉了。
虞夏還在眨眼睛,濃密的眼睫毛撲簌簌的,兩隻手抓著他的手掌,拉下來啃了一口。
「你捂住我的嘴幹嘛?我只是想問問。」
又被啃一口,謝青辭都顧不上痛不痛,捏著她的臉頰讓她說不出話來,咬牙切齒說:「沒有!」
跟個醉鬼討論這種事情,就是犯蠢,還不如直接上手。
他掐著她的腰把人抱起來,轉身往臥室走。
「你答應我的還記得吧?承諾不過夜,早還債早輕鬆。」
虞夏趴在他肩頭上,手還不閒著,去捏他的耳垂,再順著他後領口露出來的空隙探手下去,脊椎溝被探個正著。
這一手掏水溝的動作把謝青辭逼停在臥室門口,喘了兩口氣,陰森森說:「你是不是想死在房間裡?」
虞夏可沒感覺到害怕,她對沒有得到真實答案的事情有著無限的好奇心。
摸摸他耳朵,捏捏他後脖子,再捧著他的臉揉搓,鼻子對鼻子,明亮的眼睛裡倒映出他的臉。
像說悄悄話一樣,她把聲音放得特別低,張張嘴都能碰到他的嘴唇。
「你悄悄給我看,好不好?」
「……不好。」他腦門的青筋都在跳。
「為什麼不好?」虞夏立馬繃直了,嚴肅皺眉,謝青辭差點沒抱住,「你不給我看還要給誰看?你先勾/引的我,現在又扭扭捏捏的算怎麼回事?」
無語的次數太多,謝青辭全當她這是在角色扮演,繼續抱著她往裡面走。
「因為是你輸了,你得聽我的。」
虞夏愣愣地想了想,隨後被放在了床邊坐著。
謝青辭轉過去拉開衣櫥門找東西,剛把浴袍拿出來,衣角被人拽了拽。
他扭頭順著看過去,剛才放在床上的人蹲在他身後,拉著他衣服扯啊扯的。
「真的不可以嗎?可是我真的好想看啊。」
說完還發出那種撒嬌的哼哼聲。
她還沒卸妝,妝發完整,看起來精緻又漂亮,而且她還蹲在他身後!像只懵懂的貓咪一樣,這幅樣子撒嬌,威力真的無人能敵。
謝青辭當場就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