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你了,別說了,趕緊換個話題吧。
舒苒可一點察覺不到她的心情,笑著繼續說:「真沒區別?最近狗仔盯著他們拍,就等著拍到你們倆一起下班的照片,然後大肆宣揚你倆舊情復燃了。」
「千萬別,沒舊情復燃,除了在鏡頭下,平常我連再見兩個字都不說的,我們關係不好。」
「關係不好?當初發生什麼了關係不好?你們分得很心不甘情不願?那不更有舊情復燃的可能了嗎,難怪有人說你之前澄清所有緋聞是在為你們倆複合做準備呢。」
……怎麼還越來越離譜了?!
虞夏心跳得厲害,連忙端正姿態,很認真地澄清:「不信謠,不傳謠,我是清白的!」
於況坐在對面笑她:「你這是被緋聞搞怕了吧,反駁得這麼嚴肅正經。」
她還相當配合地點頭,假裝抹汗:「你們不懂,這種莫須有的謠言很影響我形象的!」
說完餘光掃過謝青辭那邊,發現他早低頭沒看她了。
垂下的碎發掃過眉眼,看不清他的眼神和表情。
虞夏突然覺得後背發涼。
…
彩排基本就是要看最後結果了,不過虞夏沒換上明天的服裝,只是配合著完成了唱跳。
小梅在下面看著,一臉興奮,等她下了臺連忙湊過去,小聲說:
「姐你放心,你是完成得最好的那個!」
她還喘著氣,抽紙巾擦汗,聞言撇她一眼:「真的?好幾個高手,我還能是最好的?」
「當然!白姝她們因為是高手,所以舞蹈動作特別多,還難,難免有那麼一兩個不協調的地方。但你們不一樣啊!你們的舞臺編排是最好的!特別是開場的時候,嘖嘖嘖,明天我要坐在觀眾席為你們尖叫!」
虞夏被她說得心情大好,抬手摸摸她的臉,聲音含笑:「嘴真甜。」
小梅期期艾艾紅了臉,眼睛看著她手上那亮眼的指甲。
「這個美甲是真漂亮,等劇組美甲師下次過來,我也要花錢做一個。不過用這個鑽刮人臉真的會很痛嗎?我看俞止上次被你刮傷紅了大半天。」
「那是因為……」
剛說幾個字,謝青辭從她身後走過去,帶起的風都是涼颼颼的。
剩下的話被捏在嗓子眼裡重新吞下,她咳嗽一聲,對上小梅的眼神,含糊說:「這美甲確實有點鋒利,你還是換一個做吧。」
小梅點點頭:「也行,換個不帶鑽的。」
她沒聽進耳朵裡,瞄著謝青辭的背影,繼續擦汗。
彩排結束,指導老師給他們提了幾個改正建議,於是一群人又回到排練室繼續練習了會兒。
期間虞夏和謝青辭只有過一句對話。
還是謝青辭主動開口搭話的,表情沒什麼不正常,語氣也很平淡:「虞夏姐,你動作可以重一點。」
開場動作裡她要用玫瑰花從他鎖骨掃到下巴,他會順勢抬起頭看向她,然後她再用玫瑰抽在他下巴上,不會太重,畢竟還得保證玫瑰花的花瓣不會掉。
可他是跪著的,雙手被綁,這時候要她重一點……虞夏面不改色吞了吞口水,按照他的要求加重力氣,玫瑰花抽在他下巴上。
然後最外面那片搖搖欲墜的花瓣就掉了,從枝頭墜落到他鎖骨上,隨著他呼吸的動作繼續往下掉,落在大腿上,直至跌落地板。
「…我到時候再輕一點,應該剛剛好。」
見鬼,怎麼有種事後清晨安撫哭啼啼的小女朋友的詭異感。
謝青辭點頭,沒有再說話了,按照更改過後的動作繼續跳。
中途她卡在謝青辭和宋奚中間,一隊人整齊合舞的時候,她的手搭上謝青辭肩頭,蓬勃肌肉下蠢蠢欲